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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章 阴谋背后 (第1/2页)
昭王府中还是一片喜庆氛围,门口摆着火盆,房中的合衾酒和龙凤烛已经备好,可是云舒此时只是颇为疲惫的挥手,让人将这些繁文缛节撤了下去。 凤朝歌身受重伤被关入了刑部大牢,那两名随性的侍卫也一同被带走,可府中训练有素的下人听闻这消息后,仅仅是面露担忧,却丝毫没有慌乱。 虽然云舒只在昭王府住了一日,但她从观察中猜测,府中管事的既不是凤朝歌近前的护卫也不是近身侍候的那名内监,而是库房中那位清点杂物的老先生。 袖中揣着凤朝歌昏迷前交给她的那块金色令牌,上面的血迹已经被风吹干,轻轻一碰便化成薄痂垂落在地,算上雪山谷底撞上绝壁的那一次,凤朝歌已经救过她两次。 云舒想到凤朝歌挡在身前的那一刻,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般喘不过气,她轻轻吸了一口气,既然凤朝歌早有部署,那她便帮他唱完这一出戏吧。 “季伯?”云舒思考着她嫁妆入昭王府地库时凤朝歌对眼前老头的称谓,试探叫道。 头发花白的老者身形佝偻,仿佛有点耳背,他颤颤巍巍的回过头,用浑浊的眼睛看了云舒好一会,才扯出一丝皱巴的笑:“哦,原来是昭王妃殿下。” 云舒见他碰一下仿佛随时会倒的模样,不禁苦笑,问道:“如今文昭有难,已被疏王关进刑部,季伯难道还要如此吗?” 季伯见她的朱唇一动一动,仿佛听不到声音,呆呆的望着云舒好一会都没有说话。 昭王府的地库很大,分内、中、外三间,石室中装了好些个积年累月的旧箱子,因为杂物太多积了满地灰尘,可季伯从里面走过时连尘土都没扬起。 云舒面上虽然镇定,但心中却十分着急,如今情势危急容不得她细细思量,于是运起左掌,一出手就是十成功力。 ‘砰’的一声巨响,两掌相交产生巨大的冲力,府库中的木箱碎了好些,云舒也连连退了好几步,手臂疼的说不出话来。 再去看,眼前的季伯背也不驼了,眼睛清明精湛,哪里还有方才佝偻的样子? 他抖了抖自己的粗布衣袖,将手背过去,赞叹道“王妃殿下好深的功力!” 云舒拿出那方令牌,对季伯说道:“季伯也不用跟我卖关子了,文昭将府中印信交给我,是因为……他受伤了。” “什么?殿下受伤了?”季伯闻言很是吃惊。 云舒当然不会放过他的表情和细节,笑意中露出一丝狡黠:“他受伤果然是计划之外,那季伯和文昭的计策又是什么呢?” “好哇,王妃殿下这是在套老奴的话呢!”季伯马上反应过来,语气中有些气恼。 云舒却只是笑笑,环顾这积满灰尘的木箱,问道:“初到府中还有些不熟悉,有没有可以说话的地方?” 季伯点点头,从角落翻腾出一直火折子,领着云舒向里面的房间走去。 最里面的房间放了许多金银珠宝,里面还有许多女子用的东西,石壁上还嵌着两座金色小人,一个幼童和一个华贵女人。 云舒觉得很好奇,以她对凤朝歌的了解,当不会出现这些东西才是,于是有些不解的看向季伯。 季伯扭动了一下那方金色华贵女人小像,原来这是开启密室的方法。 他叹了口气:“这是王后在昭王殿下小时候送的。” 原来这是凤朝歌的母亲,已故疏国王后?云舒的指尖轻轻摩挲了两下金色小像,只可惜这么多年过去,这小像的面容都有些模糊不清,相识这么多年她却从未听凤朝歌讲起自己的母亲。 “王妃殿下请进。”季伯见云舒在外面出神,于是出声提醒。 石室中被收拾的很干净,里面放了一个高大的木架,架子里放着数以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