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第九章 看盗版去 (第5/10页)
和王爷父子和睦,家和才能万事兴嘛,可是有些人,可不这样想……陈洪这老东西早就投靠了景王,”冯保道“想要扶保景王上位,那裕王自然成了眼中钉了。” 陆炳点点头,道“宫里还有黄公公和你这样的忠义之士,扶危定难,我这里替裕王谢过了。” “不敢,不敢,”冯保虽然谦逊,眼中却有得意一闪而过,道“我们在宫里弥补还不够,还要你们赶紧想办法,三天的时间,如果想不到办法,那可就大祸临头了。” “那现在关键就在这个高学士身上,”陈惇不由得问道“等等,这个高学士,是不是叫高肃卿?” “就是河南大嗓门高拱嘛,”冯保道“好像还有一脸络腮胡是不是,我也就见过他一面。” 陈惇咽了口唾沫,不由自主摸了摸头顶,百会穴还残存着一个大包呢,高胡子家的枣子硬的跟石头似的。 陆炳和陈惇对视一眼,道“难为你深夜出来一趟,替我谢过黄公公。”他这么说,自有人上来,接着倒茶添水的机会,悄悄送上了一个小小的寿字如意锦囊。 冯保不动声色接过锦囊,手指轻轻一撮,发觉里头是张轻如蝉翼的薄纸后,笑意不由更深了。 陆炳看到他转身后,背后有两块凸出来的骨头,十分难看,心里忽然一动,问道“听闻公公是宫里的大写字?” 冯保就欠了欠身“一手字勉强能入眼。” 陆炳却又不问这事了,反而道“东厂的耳目也多,公公出来,可有防着?” “当然,”冯保咧嘴一笑“我坐着玉泉山送水的马车出来的,绕了两圈确定没人监视,才敲了你们镇抚司的后门。” 陆炳心中倒是称赞他的谨慎,将人送走后,看着陈惇蔫蔫的样子,笑道“你小子这就害怕了?” “是挺害怕,不是不是怕这案子重大,而是畏惧皇上人前说着信任,人后却对我留有怀疑和防备,”陈惇摸了摸鼻子“都督,你这么多年伺候皇上,恩遇始终无间,皇上有没有怀疑过你?” “不要羡慕我,皇上始终没有真正相信过任何一个人,”陆炳道“只不过对比其他人,我的私心小一些,人都是有自己的私心的,皇上以前求全责备,后来慢慢发现一腔赤诚孤胆的人反而令人难以忍受……我指的就是言官。” “后来皇上就能容忍有自己私心的人,他发现有私心的人,更容易控制和利用,”陆炳道“比如说,追求权和名,就是普遍的私心,这是皇上可以轻而易举给与的,但他发现通过满足私心而换取的忠诚,又是那样的不可靠,所以他永远找不到一个能信任的人。” “总而言之,伴君如伴虎,”陈惇道“现在说什么后悔,可算晚了。” “你还没有步入官场呢,就有这种老态龙钟的感叹了。”陆炳笑道。 陈惇返回大堂,不敢迟疑,当即将吴启和调出来询问,吴启和听到高拱的名字一脸茫然,说他和此人没有任何交集。 陈惇这下也糊涂了,难道陈洪是红口白牙诬陷不成? 等听到陆炳说起高胡子的相貌,吴启和方才想了起来“……三月六日,我在钟楼旁边的芥子书屋里买了几本书,却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吵嚷,出去一看,发现原来是小偷当街偷窃,抢走了一个络腮胡子的钱袋。” 这个络腮胡就是高拱,虽然脚力不错,但奈何小偷脚底抹油,一溜烟就不见了。吴启和从书屋里买了书出来,见这人原本也是要买书的,还以为他也是士子,就好心给了他二两银子,结果好心被当做驴肝肺,高拱可不领情,拂袖而去了。 两人的交集就这么多,以后可再没有见过。 吴启和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问这事,但陈惇却盯着他的眼睛,道“……从现在起,你把这件事、这个人全都忘了,任何人问你,你都说从没有这件事,从没听过这个人。” 吴启和还不明所以,陈惇就道“你还不知道呢,这个高拱就是裕王的侍讲学士,有人心怀叵测,想要利用这件事,动摇裕王的储位!” 裕王虽然并没有被立为太子,但他是事实上的长子,与骄横不逊的景王相比,他仁慈宽厚,得到了大部分官员的拥戴和支持,大家都把他当做储君看待。但景王也不乏投机的支持者,他们当然会不遗余力地打击裕王。裕王一旦见弃,景王可不就是唯一的选择了吗。 吴启和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预想不到的方向发展,他脸色惨白“怎么会这样?” 陈惇却不忍怪罪他“这不是你的错,是有人要借着你这事倾危东宫,这事情只有一口否认,绝没有承认的道理。如果承认,那不管你俩说了什么,皇上都觉得裕王是真的在图谋犯上,大逆不道。” “可这事情怎么赖的过去,”吴启和浑身僵硬“当时有不少人都看到了!” “陈洪有证人,我也有证人,怕他个球。”陈惇心中已经有了个匪夷所思的主意。 他站起身来“快去鼓楼大街帽子胡同,看看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