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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那一瞬的永恒 (第2/1页)
“喂喂,这位小朋友,你在这里干嘛呢?” 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,杨易抬起了头。 接着,杨易的心脏好像停跳了几秒。 只见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少女,她低着头,弯着腰,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。任由一头三千青丝垂下,青丝与洁白的衣裙一起随风飘动,带来一股淡淡的清香。 他无法去形容她的美,只是知道,她好像是,从自己的梦中走出来的女孩。 街上的喧嚣与他们两个人似乎隔绝开来了一样,任由世间吵闹,有你处便心安。 此刻,就像在一幅画里一般,定格了时间,只有弯着腰的少女和蹲坐着的杨易,他们彼此看着,就这么看着。 咔嚓。 不远处的角落里,一个拿着与所处世界格格不入的相机的女孩,正在疯狂地抓拍着,而她现在就和拍卖场的精灵一样,全身带着相机融入了这个世界中,没有人能发现她的踪迹,所以她放心地大胆地拍着这早已听未来杨易说过无数遍的名场面。 这是一场初遇,是一次绝无仅有的邂逅,是未来杨易最渴望留住的时间。 若人生只如初见。 官小柔就这么看着,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欣慰还是伤心。 那个在无数个夜晚中都能听见的名字,这次她才真正的见到了名字的主人。 她也真正知道了,原来“他”没有夸张。 只是,未来却没有她的存在。 “啊,我在这里,我没,啊,不是,我好像迷路了。”杨易看着那位少女,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。 “你是铭山宗的人吧。铭山府离这里挺远的,我送你回去吧!”少女看着杨易手忙脚乱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,但她还是关心地想要送他回去。 “好,好啊!”杨易急忙道,他也想多和她多呆一会,很奇怪,自己明明不会是那种一见钟情的人,可是为什么,自己会那么想和她待在一块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 “我叫杨易,今年五岁了。” “你好啊,小杨易,我叫陈雨,今年十六岁。” “你是飞仙岛的弟子吗?” “小弟弟懂得很多嘛。” “嘻嘻,没有啦,你身上的衣服上有字呢!” “哈哈哈,也是耶。” 两人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聊,偶尔两人也会不顾别人的视线,随意地哈哈大笑着。 而陈雨身后的朋友和三位护卫就一脸无奈地跟在后面,计划好像又乱了,明明待会要去拍卖会的,但现在也只能跟着陈雨一起走了,希望到时候,老太君能骂得轻一点吧! 工作不易,朋友、护卫叹气。 “啊,你原来就是那个铭山宗太上长老的弟子啊!”陈雨满脸惊讶地看着杨易,“怪不得我看不清你的修为呢!” 笑了几秒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,这个铭山宗太上长老的弟子好像是不会修炼了。 陈雨一下子就满脸担忧地看向杨易,生怕他听到她的话后会生气或者伤心。 但杨易却丝毫没感觉到,现在已经能修炼的他才不会在意这些东西呢! “我的修为嘛,我不知道什么说。” 不知道怎么解释的他没有开口,铭山宗应该是封锁了那一天的消息,他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说。 虽然确实很想说的。 尴尬地看了陈雨一眼,眼里带着歉意。 但陈雨完全误会了啊,这眼神完全就是委屈的眼神啊。 她一下子就慌了神,想着弥补。 她慌张地开动脑筋想了想,但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觉得这个小男孩好可怜啊,但是他又那么开朗阳光,心里突地一阵难受:他是不是故作坚强呢? 毕竟,在那么强大的宗门了做一辈子的凡人,这简直比杀了自己还难受。 只能别过脸,默默地叹口气,平复下自己的心情。 “修炼这种事情慢慢来好了,你也还小,总能找到办法的。”她好像也只能这么说了。 “我们找过了啦,都没找到。”杨易还以为陈雨知道一点内情呢!不由得松了一口气。 但陈雨一下子呆住了。 其实杨易说的“我们”指的是他和官小柔,但陈雨以为的“我们”是整个铭山宗。 心情难受得想要哭出来了,但不能表现出来。 而杨易却还大大咧咧地没注意到陈雨的状态,还在说着自己的事情。 “我告诉你哦,我的师傅可真是世界上最懒的师傅了,天天不是在喝酒就是在睡懒觉,真的好生气啊,连饭都是我做给他吃的。” 他的师傅应该也很难过吧!自己唯一的弟子不能修炼,可能会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,所以才天天以酒浇愁吧! 很明显,陈雨又想歪了! 但,这不能怪她,好像正常人听到这些话好像都会这么想。 杨易和官小柔毕竟是知道结局的人,所以才没人在意这个。 但别人可不知道啊。 “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吧!”好像是想弥补这个可怜的不被上天眷顾的男孩,陈雨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他的笑容了。 “好啊。”话说自己都走一早上了,连早餐都没吃呢。 所以杨易笑得很开心,但是在陈雨眼里,却是那么的令人心疼。 这是一个多么乖巧的孩子啊! 两人就这么一边吃,一边逛的走着,两人似乎忘了刚刚都说了什么,一路上都是欢声笑语。 就这样,两人逛了一整天, 不久后,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的杨易还在想着刚刚的那个女孩,脸上还是一脸春哥笑。 嘭,门被打开了。 官小柔走了进来,看着在床上打滚的杨易一脸鄙夷,不就是见了一个姑娘吗!有必要吗?我不也很漂亮吗,虽然现在才六岁还没长开,但光看现在脸型就能知道,自己未来绝对不会输给刚刚的那个女孩。 杨易看见官小柔,立即上前问道,“我刚刚遇见了一个女孩长得...” “我知道我知道,长得像从你梦中走出来的女孩是不是,是不是那种难以形容的美丽,只能用美好来形容的女孩。”官小柔凶巴巴地讲着,满脸嫌弃,这话都不知道听几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