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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零四章 上海明珠塔,璀璨夺目 (第2/2页)
浊,他其实没所有人想的差劲。 “听说上海明珠塔璀璨夺目,难得来一次南方,不去岂非可惜”。北方暴君的心思难测,南张北秦之间,现在算是撕破脸皮了吧,如果是寻常人,恐避之不及,而秦二世却要送到别人枪口上。难怪连小白龙都顾不得身份,开口说他疯了。 “我有个同学,是上海的暴发户,正好去见见他”,秦三代力挺暴君,如果张爷选择动手,伸头一刀,缩头还是一刀,与其跪着生,不如站着死。人最怕的就是让对手看清虚实,暴君三十几年的江湖路告诉他,这回只有置之死地才有后生。 一行人,两辆车,至于暗地里有什么掩护秦三代无从得知。阿生得到的消息或许比张爷还来得早,他和沈墨君在避暑山庄的亭台楼阁中,运筹帷幄。即便蕙兰如墨君依然难懂暴君东行上海的目的。 “是扼杀在摇篮中,还是瓮中捉鳖”?阿生敬重沈墨君,除了生理需求,更多的是对这女人心计的肯定。 对于自己右掌被废,时不时的遭遇暗杀,作为始作俑者的北方暴君这个仇怎么能不铭记于心。本以为要过个十几二十年,他收拢张爷的所有势力才有北上报仇的可能,谁又想到寡淡的草莽枭雄竟是个重情之人,这种机会如何错过? “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”?沈墨君眺望远方,眼神无焦聚。阿生说他可没时间浪费。沈墨君道她看不透,除了主动进瓮的秦二世,她最顾忌的还是南方张爷,那个人的城府、手段,在他认识的人中,除了那位神一般的人物,他当为最。沈墨君总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全然在张爷的视线之内。 “我早让你别挖空心思救他,现在你和我说老头子或许是我们潜在的最大敌人,我对你的业务水平表示怀疑”。阿生寡情,谁对他有利则为朋友,若是阻碍他前进脚步,无论是谁,都不可饶恕。 “凭你那些手段,张爷不出来,你指望能上位,滑天下之大稽。不论张爷对我如何,对你却是真心,我劝你这次别自作主张,葬送了他对你最后的一点信任”。沈墨君劝诫,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。 阿生抬头,斜视,“你究竟是什么人,搅得一池浑水,将我牵涉其中,又让我置身事外,沈墨君,我有预感,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手上”。 “我是沈墨君,一个有点野心,有点手段的女人,你如果怕,大可以抽身世外,你我从此形同陌路”。娇媚女子嫣然一笑,让人回味其中。 “我从不惧自己人有手段,但愿你别用错了地方,否则别怪我辣手摧花”。沈墨君如他,不过如一件衣服无足轻重。花瓶女再漂亮也只是用于男人征服,日多了则平淡如水。沈墨君于他,是利益的捆绑,若无利,留之何用? 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不需要你提醒”。沈墨君厌倦了他武夫的性格。却也正是这种性格可以为她所用。张爷江湖行走几十年,声名远扬,沈墨君自问对他存有三分畏惧之心。张朋飞一生谨慎,不娶妻,不生子,阿生是他唯一的软肋,而控制阿生就等于拥有一切。 “过来”!阿生对他挥了挥手。“撅起屁股”! 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活色生香的上演着一场酒池肉林的游戏。阿生嚷嚷着干死你,干死你。 沈墨君一声不吭,没有女人娇柔的喘息,约莫十分钟,她提起内裤,理了理裙摆,冷冷道:“所有男人都是一路货色,女人只是他们发泄的对象”。但总有一天,当我高高在上,如天波澜壮阔,我便让你们匍匐于我脚下,跪舔永生。 上海滩,一幢三十三层高楼,烫金张氏二字显眼。秦二世戴着墨镜,手插在兜中,左右两边护卫浑身彪悍气质,一行人走进张氏,如自家大院毫不拘谨。 “让张朋飞来见我”。暴君临前台,语带微笑,说出的话又如此大逆不道。张爷是何许人物,哪一个走进张氏的人不是战战兢兢,用拜访二字。若是张爷不见,便如街上的乞丐,挥手打发。 前台美女进公司三年,一直优越感良好,今天进来的一群人冲进了他此生信仰,让她厌恶到了极点。正准备赶人,那个如弥勒佛的高管兴冲冲而来,介绍了自己,询问道:“诸位可是北方来的贵客”? “贵谈不上,十二生肖属猫,命倒是很硬”。传说猫有九条命,秦二世几十年江湖生涯中,碰到威胁无数,能活到今天已是异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