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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一五章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(第2/2页)
企图将肿块融化,很可惜,没得到幸运女神眷顾。一天上课,突然晕厥,被紧急送到医院,却也错过了最佳治疗机会。 她说自己最大的遗憾是对不起父母,他们一生为了子女奔波,最后却白发人送黑发人。说到伤心处,这个已经坚强了的女孩,还是忍不住哭泣。 秦唐从桌上抽出纸巾,替她抹去眼泪,摸着她的头,轻语:“你已经做的很好了,不瞒你说,我小时候最大的志向就是把秦二世送到监狱,觉得他手上沾满鲜血,又抛妻弃子,是个十足的坏人,如今他进了监狱,我才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恨他”。 “你能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吗”?林婉仪的眼中带着希冀。今生难以同船渡,多了解他一些也是一种满足。 两个人聊了许多,直到林婉仪睡下。 三天来,秦唐的电话不时响起,即便沉稳如老狗的许满山也不得不提醒秦唐,该走了。 秦三代提出辞行,说有时间再回来看她。林婉仪微笑点头,让他抱抱自己。当人走出病房,她才止不住哭泣,也许这一次,将是诀别。 返回的途中,老汉驾着他那辆敞篷三轮,在泥石路上颠簸,他是专门在这一带跑运送的车夫,有货运货,没货接人,不能说发大财,但也能赚几个小钱。今天的客人格外大方,一看就是城市里的人,老丈为这一趟生意开心,嘴中哼着一曲民歌,歌声响亮。 只是来不及高兴太久,一辆面包车在这三米左右的泥石路上挡住去路,面包车前,六名手持好像倭国*的刀客,傲立前方。 老丈以为是打劫此山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的绿林好汉,在这不到三米的山路上不要说转弯,即便能掉头他也不敢,只是埋怨这些江湖好汉没事到这穷酸僻壤的地方打劫,能有几个破钱?只是可怜自己,好不容易赚了点小钱也不能安生。他知道这些人一般只劫财不行凶,他正打算告诉客人破财免灾,车上下来的年轻人已经将他拉到一边,秦唐因为有伤在身,许老头勉强放过他参加实战。从刀客的站姿身为一个武者哪能不知深浅,他们根本是为秦唐而来。 许满山从地上捡起一根不知从哪吹来的藤条,朗朗开口:世间万物皆有灵,人是如此,物也是如此。他这是在指点秦唐,突破身体的桎梏,需要另辟蹊径,用心感悟,寻求自己的道。 秦三代二十几年的生涯中,难得见这个师傅出手,连秦二世都自愧不如的男人,又是如何的雷霆万钧? 只是许满山动手,他才知道自己错了,他早已突破了以力博力的境界,犹如万花丛中那一片灰色长衫挥舞,似酒中仙翁醉酒的放荡,毫无波澜,步伐凌乱,又步步生莲。 六人原本带着必杀之念,以为秦唐带着糟老头出远门是自寻死路,派了六个人确保万无一失。可是,不要说杀人,许满山的衣角没有一丝褶皱,连手上的藤条依然完好无损。而六人,已倒在地上,许满山不屑杀这些喽啰。 秦三代看的出奇,好似将他带入了另一番天地,感慨菩提之名名副其实。 石子路上,突然传来嘹亮的歌声,秦唐尴尬的笑笑,接起电话,眉头渐渐拧起。 长江以南,上海滩繁华之地。 沈墨君这个有手段的女人,朝着她女王的步伐逐步迈进,以张爷之名,为他报仇击杀阿生,用毒品逼迫张朋飞出面,由沈墨君全面主持张氏黑白两道,她现在是个名副其实的女王。 几年前,沈墨君还匍匐在秦唐身前,小心翼翼。几年后,秦三代即便子承父业,他们已经平起平坐,不需要仰视。 男人以武立天下,女人以容惊世间。沈墨君当为例。 不过,现在的她却在发滔天之怒,源自张朋飞,本来是她手中的工具,竟神秘失踪了。在这个布满眼线的大上海,居然探不到半分踪迹。 上海滩的一宿民居,张爷被绑在床上狰狞如下山猛兽,而救他与水火的却是曾经的兄弟,如今的敌人,看到他如今这番田地也不知是该幸灾乐祸又是惋惜,张朋飞一生也算传奇,晚年凄凉如此。 人生因不确定而精彩,前一天或许还高高在上,藐视苍生。下一刻,却不得不对生活低头。萧塑对于他请求自己施舍毒品充耳不闻,若是平日,也不是不行。如此,风声鹤唳,他可不想因为毒品的踪迹被沈墨君找到蛛丝马迹,顺藤摸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