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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二零章 若心无根,如野草漂浮, (第2/2页)
之上,只求在这个人人浮华的社会中求一份安宁”。若我真的想要荣华富贵,二十年前就不会离你而去。二十年了,你依然不懂我。 白衣大笑,道:“好一个求一份安宁,那你就该在你那破庙中吃斋念佛,如今又何必来趟这趟浑水”? “你可知,我在忘川二十年,青斋念佛二十年,只为你一生平安。我心如就,你可还是二十年前的白衣”?画心二十年如佛,可这佛心今日却波澜跌宕。 “你不是我肚里蛔虫,又怎知我情深。你回来的正好,以后就陪在我身边,看着我如何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,重新建立属于我的秩序”。白衣脑海中闪过杀与不杀的念头,最终妥协于年少的一份纯情,但不能让画心离开自己的视线,白衣卿相,天下皆知。不过身为共济会大华区负责人,除了内部人员,只有画心至,如今加上一个道士,今生不能在他的视野里苟活。 “来不及了,出门前我已经联络了相关部门,青灯古佛二十年,最后还用上了高科技,三分钟前,我打开了身上监听器,白衣之名,只怕有关部门皆知。我曾给过你机会,你若愿意回头,之前所有的事情我都可当不知,甚至为了摆脱跟踪,道士用了两张珍贵的符纸,你只想着登顶九天揽月,心已无根、无想,我……走吧,趁他们还在赶来的路上,离开华夏,永远不要回来。我知道以你的本事这并不难”。画心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面对,依然狠不下心见他伏法。心有异,华夏之剑难以让他苟活,画心不忍,给了他绝路的同时又有一线生机。 白衣动怒,一个画心已经让他几次失了分寸,以前的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之外,到了她面前怎连续失态。白衣拿着羽扇的手微微一抖,里面有天下至阴至毒的几枚毒针,触之必死。他一转身,消失在画心面前。 相识相知,你我驾舟同游;不知不觉,已走向形同陌路。 秦风楼被查,白衣却消失踪迹。国安部门举国之力依然无半分消息,猜测他多半已离开华夏。老秦氏的风波定也不定。 …… “粑粑真是个大懒虫,每天就知道睡”。秦素雅一身冬装,脸上带着轻纱,相比起之前狰狞的疤痕,已经淡出了许多。可伤在脸上,依然恐怖。她拉着无忧无虑的无忧,企图唤醒秦唐。 “粑粑的手动了,粑粑醒了”。像是有了惊天大发现,无忧瞪大了双眼,喜笑颜开。 柳红杉心中五味杂陈,叹了口气说,忧忧,不许骗人哦! “奶奶,我真的没骗你,粑粑的手真的动了,不信你看”。无忧指着秦唐那只动过的手指,一脸认真。她真的没有骗人,为什么没人信她,无忧觉得委屈。 过了不久,秦唐的手指又是轻微颤抖下,柳红杉这次看的真切,不知不觉又留下两行清泪。无忧见了,拉着柳红杉的手问奶奶怎么了? 柳红杉将无忧抱起,一口啃在她的小脸上,说奶奶高兴。 “奶奶好讨厌,口水……”小无忧用手擦着脸上柳红杉留下的口水。而此时秦素雅看着相处和睦的祖孙二人,心中喟然一叹,退出了房间。 “秦唐醒了,你去看看他吧”!秦素雅,幕如歌,曾经的一对姊妹花,如今却再难回到从前。即便心中依然记挂着对方,总觉得没了之前的自由自在,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。 三个多月,幕如歌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儿,何况秦素雅在,她回了杭城,又辗转难眠,三天前又来了东北,这儿的冬可真冷,冷得她时常在心里胡思乱想,为什么让自己处于如今尴尬的地步。 “他醒了就好,我也能安心回家去了。素雅姐,有时间来杭城玩,带上秦唐和无忧,我一定让你们宾至如归”。幕如歌想清楚了,见与不见关系并不大,是时候退出这场没有意义的漩涡之中了。她幕如歌怎么说也是浙大校花,要才有才,要保持女人最后的一点矜持。 “我就要走了,你还记得三年前的承诺吗?你帮我照顾无忧还有秦唐,不会忘了吧”?秦素雅微闭着眼,揉了揉眉心的皱眉,最近她太累了。 “素雅姐,一切都过去了,你为何……”幕如歌难懂,现在他们一家总算苦尽甘来,可谓历经生死,她又为何…… “你看看我如今的脸,吓人吗?即便能痊愈,心无法安。我只想寻一处静谧之地,了度余生”。她就是个天煞孤星,任何与她有牵连的人都难始终,她爸、她妈,现在又是秦唐,九死一生,侥幸捡回一命,她是个不详的女人,就不该出现与尘世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