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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五十七章两败俱伤的比武 (第3/5页)
,那时也是难免一死,早死晚死而已,死又有何惧?” 朱逢生还想反唇相讥,无为道长却抢先说道:“三弟,不许和你二哥斗嘴了……” 转身对许阳,道:“我略通相术,看阮大侠决非早死之相……” 许阳接道:“大师兄说的对如果他相属早死,那是早该死了。” 他生性躁急,火暴的脾气,一生无法改过,否则,以他的成就名望,早已接掌了那武当掌门之位,因为无为道长,年岁已高,而他又喜四处漂泊。 无为道长道:“二弟但请放心,如若阮山当真不幸而死,我愿自绝以谢武林。” 他这么一说,许阳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,长叹一声,道:“我只不过说两句气愤的话,大师兄不要放在心上,不过,如若阮山当真死了,就我所知,确有几人必将追随泉下。” 朱逢生道:“什么人?” 许阳道:“第一个,是他的高堂老母……” 朱逢生接道:“年老失子,痛不欲生,这有可能,不知还有何人?” 许阳道:“中原快手,和他在归云山庄带出来的金娇、玉娇。” 朱逢生道:“当真会吗?” 许阳怒道:“我就不愿再生人世,别说他们了,你,怎么生如此多疑,连二哥的话,也不肯信。” 无为道长已从怀中取出金针,高声说道:“三弟掌好灯火。”朱逢生应了一声,高举手中火烛。 无为道长看准了阮山的袕道,金针疾沉而下。 金针入袕,突然见阮山张嘴呼了一口气,道:“冷死我了!” 无为道长拔出金针,道:“那袁教主练的寒毒气功,他身被寒气所侵,开两付逐寒的药试试。” 许阳眼看阮山突然启口说话,心中大喜,道:“这金针过袕之法不错,师兄再试两针如何?” 无为道长道:“他身受寒毒,如若不能逐除寒气,就算让他清醒过来,也是无用。” 许阳道:“不知何处有逐寒的药?” 无为道长道:“他受寒毒,和一般受寒的人不同,药量必须得下重,我开好药方,叫人配上两服就是。” 许阳道:“好!你快开药方,我去配药。” 无为道长道:“天色将明,稍候片刻再去如何?” 许阳冷冷说道:“人命关天,生死一发,这等大事,也是可以迟延的吗?” 无为道长苦笑一下,道:“二弟的话虽然不错,但我却不得不小心从事……” 许阳道:“开个药方,轻而易举,难道还要等待很久不成。” 无为道长无可奈何地道:“阮大侠的内功,已到了寒暑难侵之境。但此刻却为陰寒所侵,那自然是非普通的寒气了,也不能用普通驱寒的药,我必须得仔细琢磨一番,才能开出药方。” 许阳想了一想,暗道:这话倒也不错,当下不再言语。 无为道长轻叹一声,道:“二弟但请放心,以阮山的内功,虽然受袁教主的阴寒掌力所伤,但一时之间,却不致有性命之忧。” 许阳黯然说道:“就眼下情势而论,阮山一人的生死,已不是他一人的事了,而是天下武林同道的安危……” 无为道长道:“二弟说的不错,阮大侠的生死,关系着整个武林同道兴亡,而且咱们武当派首当其冲,二弟对阮大侠的生死,固然是关心的很,但我对阮山的关心,只怕不在二弟之下。” 许阳道:“我对医学一道,是全无研究,阮山的生死,全要凭仗大师兄了。” 无为道长道:“为阮大侠,为咱们武当派,我都会尽我心力。” 说罢,凝目沉思,不再言语。 许阳缓步走到阮山倒卧的床前面,低头望去,只见阮山紧闭双目,面色苍白,嘴唇发青,不禁心头黯然,伸出手去,抓住阮山的右手,只觉得阮山掌指一片冰冷,似乎全无半分生机,顿时觉着鼻孔一酸,流下来两滴老泪。 这会儿,突然听道轰轰一声暴响,传了过来。 许阳心神一震,道:“哪来的暴响的声音?” 朱逢生道:“传警讯号。” 身子一侧,冲出房门。 转脸望去,只见无为道长仍然在凝目沉思,似乎是正在用心思索着一件十分为难的事,对那暴响之声,毫无反应。 只见朱逢生急忙走到无为道长身旁,伸手推着无为道长,道:“师兄,传警讯号升起,恐怕已有强敌来了。” 无为道长一跃而起,道:“传警讯号?” 朱逢生道:“不错,小弟适才登楼查看,见那传警火花,似乎是起于湖畔,想是强敌已经渡湖了。” 无为道长回顾了许阳一眼,道:“二弟留此看护阮山,我与朱三弟回去瞧瞧。” 许阳道:“我和你同去,留下三师弟在此守护阮山,万一是那袁教主去而复返,我当和他一决生死。” 无为道长道:“据我看来,那袁教主受伤不轻,决不会去而复返,八成是沈天奎的属下,追寻至此。” 他心中很急,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人已飘身离去。 朱逢生拔步刚要走,却被许阳伸手拦住,道:“三师兄,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阮山,我和大师兄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