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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三章奇怪的留信 (第4/4页)
拐杖应声而退。 刘成举手一挥道:“在下此来并无和你们为敌之心,实在是有要事,求见阮山。” 朱逢生心中仍然想着那胡威破去了自己的“星河倒挂”的一剑,只觉得他一杖伸来,毫无章法,不知怎么了竟然把自己的剑中蕴藏的变化,全都破了,心中既是震惊,但又有些不服…… 胡威仍然没听见朱逢生答话,不禁大怒道:“也许那阮山不在此地,这人装聋作哑,不肯理会咱们,也不用和他多费唇舌,小弟先把这人和四个牛鼻子老道宰了再说。” 正想举杖攻出,突然一阵朗朗的笑声传来。 抬头看去,只见一个劲装少年缓步而出。 冯中道:“这人就是阮山。” 原来阮山隐在门后面,看胡威和朱逢生动手,也是心头骇然,暗道:这人打来的招数不见什么章法,但是一拳、一杖,竟然都含着无比的威力,当真是招招都蕴含着千钧之力,拳拳都可以置人死地,只怕朱逢生很难再接他几招,这才纵声大笑,缓步走出,直对刘成等人走了过去。 朱逢生望了望阮山,面泛愧色,还剑入鞘,退到一旁。 阮山眼看那胡威出手的猛烈,简单无比的一拳一杖中自含着强力,心知不是至高的手法,就是此人天生有惊人的神力,也是不敢轻敌,一面缓步走,一面暗提真气,心中还盘算着对付这些人的计策。 但见无影掌刘成疾走两步,抱拳一礼,道:“阁下可是阮山?” 阮山目光微转,扫掠了对方一眼,只见随同三怪而来的九个黑衣大汉,都远远的站在刘成身后两丈左右处,当下应道:“在下正是阮山,三位到此有何见教?” 刘成回顾了冯中一眼,道:“刚才在下这位兄弟多有得罪,在下这里有礼了。” 阮山淡淡一笑,道:“不敢当。 心中却是大感奇怪,暗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他们找到此地,难道不是想替那冯中出口气吗?” 刘成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咱们塞北五兄弟,并没有和阮大侠成为敌人的心,只是事情阴差阳错,又加上沈天奎从中作梗,才得罪了阮大侠。” 阮山道:“不用客气了。” 他一时之间,不知塞北五怪用心何在,不知该如何接口。 刘成拱了拱手,道:“兄弟此来,一则陪罪,二则有一事想麻烦阮大侠。” 阮山转眼一看,只见许阳已经追来身旁,但那久走江湖、阅历丰富的许阳,也是满脸茫然之色,显然也是听不出一点端倪。 刘成不等阮山接口,又拱手说道:“但不知阮大侠是否肯予相助?” 阮山略一沉吟,道:“阁下先请说明什么事,在下才能决定。” 刘成垂下眼皮,缓缓说道:“咱们塞北五兄弟,出道以来,从没求过别人相助,今日求阮大侠,实在是情非得已。” 阮山愈听愈是糊涂,只好说道:“阁下还是先把事情说明。” 刘成道:“咱们五怪在中原武林道上,结仇甚多,昔年血洗青城,峨眉之事,阮大侠想是已经知道的了。” 阮山虽然不明内情,但却是听人说过,点点头,道:“不错。” 刘成道:“兄弟如果说出口来,阮大侠不肯相助,塞北五兄弟也无颜再在江湖之上立足了。” 言下之意是,如果说出口来,阮山不肯相助,今日绝不善罢干休。 阮山缓缓说道:“阁下所言之事,如果是正大光明,不论何等艰难,阮某人决对全力以赴,如果是见不得天日的卑贱之事,就算刀剑加诸我,在下也难答应。” 这朱逢生只听得暗暗惭愧,心里想道:阮山光明磊落,正大气度,实在是我所难及。 刘成略一沉吟,道,“好!兄弟据实说出,阮大侠肯不肯相助,在下也不能强求。” 阮山道:“在下洗耳恭听。” 刘成道:“咱们塞外五兄弟中,老大,老四,突然得了一种疯癫之症,异姓兄弟,竟然都不认识,当今武林中,只有你阮大侠能疗此病,还望一展妙手,但治疗好在下大哥及四弟的疯癫症后,塞北五兄弟必有回报。” 阮山怔了一怔,道:“医病吗?” 刘成道:“不错,在下大哥、四弟的病,来的十分突然,虽然只有短短十二个时辰,但已经疯癫的不认识任何人了,兄弟曾请遍了附近数十里内的十三位名医,全都束手无策,因此,只好劳动阮大侠了。” 阮山心中暗道:这疗病的事,那无为道长,称得上是高手,可我不懂医术,怎么会找到我的头上来了…… 心中念转,口中却问道:“阁下从何处听得,在下会治疗疯癫的人?” 刘成缓缓探手入怀,摸出一张素笺,道:“阮大侠可识得留信的人?” 阮山接过素笺打开一看,只见上面写道:“贵友得的怪症,至为恶毒,二十四个时辰之内,不能治疗复元,将要自裂肌肤而死,其伏之惨,不忍目睹。念上天有好生之德,指示尔等求治之路,当代高人之中,能够治疗这等疯癫症的,除我之外,只有阮山有此能耐,但我因要事他往,无暇多留,尔等唯一的机会,是去求那阮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