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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:轩拓灭门 (第1/2页)
凌易再一醒来,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一个木椅之上。他感到自己手腕一阵疼痛,低头一看,地上放着的大玉碗里已经攒了一半暗红的血液。自己的正对面放着一个摄像机,闪烁的红光代表它正在录制。 此刻,凌易虽然已经醒来,却不发声,动作也不大,只是眯着眼睛观察着周围的形势。只是这空荡荡的大屋子里,除了摄像机的灯光闪烁着,连其它的任何声音都没有。 他晃了晃头,只觉得一阵头痛,脑海中竟然出现了一段话,正是轩拓青的声音。 “凌易,你安静地听好了。”凌易安静地坐在原地,仿佛一切都没发生。 “我看过那个梦,当我知道你是凌易时,我就说出了这段话,然后放在了你的意识中,当你在这里遇见有关血的危险时,它就会出现。其实我知道你早晚会来,并且凶多吉少。从你父亲来过后,这地方已经不比从前了。他很有魅力,也很有感染力。” 轩拓青的话语里带着对回忆的思索,仿佛追忆一段飘渺的历史。 “正值我们轩拓家退下历史的舞台,家族里危机言论四起,大家无所事事,消耗着家族的底蕴。人们都害怕被历史的车轮淹没。直到你父亲来后,一切都变了。都说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这个说法,但祝由术不一样。现实中残疾人永远感受不到健全运动员的快乐,但祝由术可以给你。当你父亲留下那个梦,这个山庄里的人,再也没有正常过。那感觉就像瘾君子无法自拔一样,我无法描述,只有体会过才能明白。” “从那之后,这个山庄,只有进,没有出。所有人都陷入了那种亦疯亦魔的状态,盼望着有人进山,他们好残忍地杀害。只有我能保持几分神智,从不做你父亲那样的事,并且常常加以阻止。我若不是门主唯一的儿子,怕早已命丧于此了,但就算如此,我也被所有族人冷落,单列一间。” 凌易静静地听着,原来自己是错怪了轩拓青。他竟才是这家族里最后的正常人了,那群彬彬有礼的人,却都是疯子了。 “时间紧急,不宜耽搁了。如果他们绑了你,应该会直接送到放血室中。这山庄里共有三个放血室,格局完全相同,但镜子放置的位置不同。房间里都有摄像机存在,你观察摄像机的红光,如果左边的墙壁更亮,那单向玻璃就在左边,右边的墙壁更亮,就在右边。你应该是在第一个放血室,那单向玻璃应该就在右手边。单向玻璃后是一个大堂,如果不出意外,你放血之时,我妈就正带着那帮疯子就在那大堂里祷告,感谢你父亲赐予他们的快乐。” 轩拓青的言语里充斥着鄙夷与排斥。 “你想逃走很难,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能出去,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。但无论如何,我会做我该做的。今天傍晚,在日落的方向,我会在那里等你到天黑之前。希望你能逃过此劫,否则等你放够了血,失去意识后那三天,将生不如死。所以,如果出不去,自行了断了也好!” 凌易听完“自行了断”四个字,也是有些头大。此时屋内一片漆黑,他连时辰都不知道,或许早已经过了日落之时,他就算能在这里逃出去,那也是枉然。 但凌易不是因为希望渺茫,就容易放弃的人,他眯着眼睛观察着四周,确实有一面的墙壁比另一面更反光,但那墙壁并不如轩拓青所说处在右边的位置,而是在左手边,也就是说那单向玻璃就在左边。想到玻璃那边可能正有一群人像在做餐前祷告一般痴迷地看着自己,凌易一阵反感。 但此时他也顾不上那么多,要出去首先要知道门在哪里。他缓缓地把头歪向右边,像失去重心一样带着座椅向右摔去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