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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 政治经济学 (第2/2页)
没等他落笔,便签被单娆拿过去了,看了一眼,在上面写道:他是我男人。 然后把便签还给边学道。 接过边学道递过来的便签,看了上面的字,廖蓼把便签对折里,开始低头看书,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。 帅哥不再淡定了。 他实在太好奇廖蓼夹进书里的便签上都写什么了,可他不能跟廖蓼要。 这一天单娆做题的进度很慢。 边学道和廖蓼是怎么认识的?什么关系?这个问题占据了单娆大部分思维。 身为女生部长,身边耳目众多,她很清楚廖蓼平日里对男生是多么的不假颜色,虽然对面的男生看上去很优质,但单娆猜他在廖蓼心里,可能就是个占座帮手。 有一段时间甚至有追求不成的男生放言廖蓼是同性恋,可是看今天这样子,廖蓼分明对边学道兴趣很大啊! 难道她也知道边学道的底?不应该啊!以廖蓼露出来的家境,边学道那点钱还入不了她的法眼。 单娆心底里还有一个担忧,自己明年这个时候就毕业了,可是边学道却还要再读一年,这个廖蓼跟边学道同届,万一自己不在旁边,被这个女生钻了空子怎么办? 要不……我申请留校? 单娆胡思乱想着,题也做不进去,索性收拾东西,没喊边学道,起身走了。 边学道见了,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,一路小跑追了出去。 廖蓼抬头看了一眼,像完全跟自己无关。 图书馆外,边学道追上了单娆,笑嘻嘻地要帮她拎包,单娆不让,自顾自继续往前走。 如此几次,单娆站住转身,跟边学道说:“把房门钥匙给我,我回红楼,你回寝室,我不允许这几天不许你进门。” 边学道苦着脸把钥匙递给单娆,看着单娆走了。 他回到寝室时,9o9人很全,除了孔维泽和童超不在,连于今都在。一问,原来是朱丹到他家跟周玲住几天,把他赶出来了。 边学道放下包问:“老六老八呢?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?” 陈建说:“用个屁功!老六给老板娘当义务送餐员去了,这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别人都是说说而已,他还玩真的。老八陪他那个疯婆子又出去采风去了,天天采,天天疯!” 大家看书都看得头昏脑涨,就一起躺在床上聊天。 说着说着,就说到了眼下的考试,大家一起诉苦:“你说现在考这些玩意有啥用?是找工作能用还是工作后能用上?” “就是,有些课完全就是充数的课,却把咱们折腾得死去活来的。” “你们一个个的,省点力气背题吧!” 李裕在床上问:“老边,复习咋样了?好几科老师说了,你没有平时成绩。” 边学道说:“就那样。大不了下学期补考呗!” 说到补考,补考健将于今来精神头了:“就是,给老师送点礼,一补一个过,要是挂的人少,老师都帮你找答案抄,多好!现在背这些玩意干啥?浪费脑细胞,一点用没有。” 边学道说:“不能说一点用没有。虽然一部分课脱离社会现实,但有几门课还是有必要听的,比如这学期的《政治经济学》,其实也不用背内容,只要能吃透这门课的名字,毕业后就能混得不错。” 杨浩问:“为啥?说说,说细点。” 边学道摇头,说:“不可说,大家还是自悟吧!” “我去!”整个寝室一齐讨伐边学道。 下午3点多的时候,童超回来了。一段时间没见,童超明显晒黑了。 边学道啧啧几声,说:“这才多久啊,你就晒成这色了,你家那位还能看了么?” 童超放下相机,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,说:“人家基因好,怎么晒都不黑,白着呢!” 过了4点,刚刚明明还是艳阳高照,一会儿的功夫天竟阴了,风也大了起来。 楼前的大树被风吹得左右摇摆,树叶簌簌地响着,对面女生寝室楼阳台上不知道谁晾的衣服挣扎了一会儿,一咕噜被风吹离了晾衣杆,飘出好远,落在地上。 “轰隆”一声,闷雷在远天炸响,声波追着满天乌云滚滚而来。 就在大家以为雷声很远的时候,忽地,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,这雷声给人的感觉是如此之近,寝室里的所有人都惊得一缩脖儿,整个楼体嗡嗡了好久,似乎它也被这声雷吓得够呛。 对面的女生开始紧张地收回晾在外面的衣服,于今见了,趴在窗台上,冲窗户外面大喊:“打雷了,下雨,快收衣服啊!” 李裕凑过去,按着于今肩膀,在他头顶上探出身子,大声冲外面喊:“打雷了,下雨了,抱大树去啊!” 大雨将至! 就在这时,边学道的手机响了,是单娆。边学道赶忙接起,没等他说话,单娆在电话里说:“给你十分钟,到我面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