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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 阮文竹 (第3/3页)
地说,“我是你的监督者,你跑掉了,责任是算在我身上的,你知道不知道?” “对不起。”我老实道歉,又问,“但你怎么知道我在无名山?” “是小草告诉我的。” “小草是谁?” “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心理分析师。”她说,“她慌慌张张地找到我,说是你跟变态杀人狂对上了,还把自己救了下来。我听到之后就想要立刻赶过去,但在路上又看到血迹,然后小草还打电话过来说是在湖畔目击到你投湖了……” “你这么快就从柳城赶过来了?”我一边好奇地问,一边处理她话语中的信息。 原来之前被我救下的绑马尾辫的年轻女性,居然是安全局的心理分析师? 旧骨有着袭击安全局相关人员及其家属的恶劣习性,这样的话,倒是明白他为什么要去袭击那个“小草”了。 但是后者又是为何会出现在无名山的? “啊,不是,我之前也在无名山,嗯……”她稍微整理了下话语,“是这样的,我先发现你不见了,但是不知道你去了哪里,所以去问小草,她告诉我你大概率是去了无名山。然后我们就在无名山这里分头找你,之后她撞到了那个藏匿在无名山的旧骨,被旧骨袭击,然后你把她救了下来……” 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我说,“不过心理分析师为什么要陪着你到山里找我?这不是她的工作吧?” “她好像也有事找你,所以跟着一起来了。”她回答。 找我有事?安全局的心理分析师能找我有什么事?我大感困惑。 同时,令我大感困惑的还有另外一件事,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。 “我应该已经死了。”我说,“心脏都被破坏了,不可能活得下来。” 这已经不是医学奇迹的地步了,医学奇迹最多最多也只能让濒死的人恢复健康,而无法让死人复活。 而当时的我,毫无疑问是死了。 在跌入湖中的一瞬间,我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了,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活力都离开了自己。 “是你做了什么吗?” “是也不是。”她说,“确实是我救了你,你也确实是死了,但是没有完全死。” “怎么回事?”我疑惑。 “当我从湖中把你捞出来的时候,你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活性了。以医学标准来看,就是死得不能再死,死透了。”她说,“而按照术士的标准,这种情况下你的灵体会无法锚定在肉体里,会自动弥漫到外界,并且因为失去肉体的保护而烟消云散。但是……”她的语气逐渐变得不可思议。 我顺着她的话说:“但是,我的灵体没有脱离肉体?” “对,你处于一种离奇的假死状态里,就好像肉体变成了囚笼,灵体无法从中得到解放……当然,无论再怎么离奇,这种状态也肯定无法长久。时间一过,你的灵体肯定还是会消灭,你也会彻底死去吧,而且你也不可能在那种条件下自救。”她说,“所以我就尝试对你的肉体施加了治疗的法术。你这具肉体可真不是白白改造的,对于治疗……或者说,对于灵性本身的消化效率非常强大,很快就又恢复了活性,伤处也复原了。” “然后我就醒了吗……”我尝试支撑起身体,肌肉相当疲惫,像是从漫长的冬眠里刚刚苏醒一样,但还是支撑起来了。 我环顾周围,确实是熟悉的无名山树林,附近只有倒在地上的自己,和坐在旁边的青鸟。 再看向自己的身体。没想到这具身体居然还能够在我死后短暂保存灵体,等别人来复活自己。厉害归厉害,却令我有些费解,为什么会有这种性能?这应该是建立在“它”的力量支援的前提下而改造的肉体吧?这种性能简直像是建立在脱离“它”支援的前提下存在的。 另外……在苏醒过来之后,我心里还有一种奇妙的感觉,像是什么东西“呼之欲出”一样的感觉。 但在摸清这种感觉的底细之前,我决定先问清另外一件事。 青鸟扶着膝盖站了起来,背过身去,“我先给小草打个电话……” “等等。”我喊住她,并且念出了她的名字,“阮文竹。” wap. /95/95051/21230411.html